候他总是喊疼,所以我想,这样弄得多了,适应了,或许就会好一点。
一直这么插,保镖也累,就跟我建议说弄个炮机,想弄多久弄多久,想多快多快,我听从了他们的建议,花重金买了,结果发现还是不行,用炮机确实很刺激,连续不间断的高频率抽插让他爽得晕过去不知道多少次,甚至这一次高潮还没结束,下一次高潮就又来了,到后面他整个人都痉挛了,抖得几乎快散架。
我一开始也比较满意,但后来发现还是不行,因为我发现他会躲。机器再好终归也是死物,只能固定在那一个地方。我心疼他,舍不得把他绑得太紧,稍微给留了个活动的范围,结果某天晚上他屁股一抬,假阳具就滑了出来就这么偷了一整夜的懒。
于是后面还是使用纯手工的方式,我在一旁观察过,他有时候受不住了也会抬着屁股左摇右晃,试图把屁股里狰狞的器具甩出去,但无论他躲到哪里,始终也只是躺在这张床上任人宰割,保镖抬着胳膊,在他腿间卖力地干,抽插间“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呜呜地哭,下半身的酷刑一刻不停,胸口上又被强力吸引着,想来滋味也没那么好受,手指死死抓握住刑床,皮质的床面被划出了很多道口子。
他那时一个星期就瘦了快十斤,除了喝水吃饭,就连在睡梦中也一直被这么训练着。
刚开始还能挣扎,到后来实在受不住了,便有气无力的向我求饶,说他错了,求我放他下来,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我命人停下动作,接过按摩棒查看,他的后穴已经肿得不像样,穴口充血成了酱紫色,褶皱被撑开,发出油亮的光泽,肠肉外翻,随着每一次的抽插绽放而开,我抽出按摩棒,手指贴上穴口,高热的温度烫得我一惊,而他也终于得到喘息,似乎被我冰凉的手指弄得很舒服,含着泪感激地看向我。
我来回抚摸着红肿的穴口,手指并拢在一起,轻而易举便其根没入,我抬眼看他,他闭着眼睛,看起来没多大反应。
我继续往里进,手掌最粗的骨节也缓慢探了进去,我笑眯眯地,终于有点进步了,以前做到这个程度他就已经疼得要死要活。
等我把整只手全放进去,他才觉出不适,喘息也要比方才更为剧烈,他仰着头往这儿看,脸又皱成一团,齿间泄出丝丝呻吟。
我握住拳头在他体内转动,层叠的肠壁被我强硬地破开,柔软的包括住我的手,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不愿意拿出来,他虽然一直在喘,但也没怎么挣扎,我很满意。
那天晚上,我在他身体里睡了一夜,就好像很久很久的以前,我还只是一颗卵子,一粒胚胎,连人形还没生出来的我,安睡在爸爸的子宫里。
第77章 番外:抑郁症
殷先生几乎很少会允许爸爸出门。
印象中,自从被殷先生接回家以后,爸爸出门的机会屈指可数,甚至不超过十次。
我们姐弟几人逐渐大了,他就更没有出去的理由,甚至连小鹿去上大学,殷先生都没有同意他跟着去送。
我不知道现在的爸爸是否还会向往外面自由的生活。他虽然总是会在二楼的阳台看着远方出神,却一次也没提起过要离开。
就连殷先生主动提出要带他出去逛逛,他也只是摇摇头,好像真的对外面的世界失去了兴趣。
殷先生禁止他一切社交,切断了他所有与外界的联系。其中包括不允许使用手机、不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看书和看电视,负一层的家庭影院就自不用说。他虽然身处这个家,家里却没有哪样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包括他自己。
不过最近两年,殷先生对他的管制不再像原来那么严格。孩子们一个个长大离开,连最小的殷嘉祥如今也上了幼儿园。殷先生怕他在家无聊,有时候也会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