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怀策别打我,你别打我……”
殷先生捏捏鼻梁:“不想挨打就脱衣服,不脱衣服就去拿鞭子,你自己选。”
爸爸跪着爬到殷先生面前,扯住他的裤脚,连声调都有些扭曲,他语无伦次地哭求:“怀策你别打我,别让我脱衣服,别让小月看到。怀策,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殷先生一脚把他踢开,他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上去,抱着殷先生的脚伏在他的膝前哭得一塌糊涂。
“呜……怀策,你疼疼我吧,我今天很听话,你疼疼我好不好。呃……医生,医生说我的伤还没好,你今天先别打我,好不好,今天先别打我……”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殷先生扭头看我:“我打他吗?”
我用力点头。
殷先生笑,一把扯过爸爸的头发,提着他凑到我面前:“听到了吗?你女儿让我打你呢。”
爸爸抿着嘴,眼泪仍决堤似的淌。
殷先生把爸爸扔到地上,对我说:“你去床头柜抽屉里把鞭子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