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沙发跑到床前,抽屉里放着一根黑红交织的皮鞭。鞭柄有两指宽,越往后越细,略有一米多长。
我拿在手里颠颠,很有些分量,抽到身上肯定特别疼。
除了鞭子以外,柜子里还有些其他东西,我能认得的只有一副精细的银色手铐。那手铐上刻着花纹,镶满了晶亮的钻石和珍珠,坠着两条细细的银链,银链上各镶了两颗透泽的蓝色宝石。
那手铐在灯光下熠熠闪着光,像一对华贵的手镯,漂亮极了。
我问殷先生:“手铐要吗?”
殷先生倏然笑了,他说:“要。”
我的余光瞥见爸爸,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泪水从眼眶里不停地涌出。
我把鞭子和手铐递给殷先生,自己爬到沙发上。殷先生伸脚踹向侧躺在地上的爸爸,指着自己面前柔软的地毯道:“过来跪好。”
对于殷先生的命令,爸爸几乎是反射性的服从。他艰难从地上爬起身,膝行着走到殷先生面前跪着。
殷先生用鞭柄挑起t恤下缘,脱掉爸爸的t恤。
“手伸过来。”
爸爸一直在哭,看到殷先生举着手铐便摇头,边哭边小声地说:“别拷我,别拷我了,呜呜。”缠着纱布的双腕却与主人的意志背道而驰,身体完全服从殷先生的所有指令,颤抖着举到殷先生面前。
殷先生熟络地为爸爸戴好手铐,细弱的手腕被坚硬的坚硬铁块锁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响。殷先生将爸爸的两只手攥在手心,如珍似宝地上下抚摸,看了好半天。
他抬起爸爸尖尖的下巴:“现在还有机会呢,老师。你想自己脱,还是被我打完以后再脱。”
爸爸抽抽搭搭地哭,已然没了神智:“别打……,求求你了,求求你……”
殷先生松开手,从沙发上站起身,舒展着山一样挺拔的脊背,将爸爸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爸爸跪坐在地上,他双手在拷在胸前,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殷先生。
“那么现在,你没有机会了。”
第17章 你想试试吗(暴力描写,慎入)
清脆的鞭响划破安静的室内,殷先生在空中挥了两下,爸爸反射性地打了个哆嗦。
他肩膀抖得不成个儿,双手被拷着缩在胸前,小幅度摆手,眼睁睁看着殷先生抚着鞭子越靠越近。
殷先生脱下一直未曾换掉的西服外套,解开衬衫袖扣挽到手肘,爸爸哭得越来越大声。
扬起鞭子狠狠落下,尖叫应声响起。第一鞭抽在爸爸右臂,登时高高肿起一条淡粉色的红痕。
爸爸挣扎着往后退,被拷在胸前的手无意识地摩擦抚摸凸起的长形红痕,他低去看,被鞭打的地方已快速由红转为可怖的青紫,施暴者显然没保留半分力气。
爸爸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紧贴着床尾缩成一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殷先生并未打算一鞭子了事,又一鞭落在肩头,爸爸像被热油烫到,猛的弹起身子。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挨打的时候要看着我。”殷先生面色稍许不虞,他陡然抬高音量:“抬头!”
爸爸被他吓得连哭都忘了,立刻抬起头看着殷先生。
他绷着嘴,想摸殷先生的裤腿又不敢,双手举在胸前攥了个不太紧的拳头,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殷先生,看起来十足的蠢。
又快又急的三鞭落到身上,爸爸惨叫着滚到一边,然后又爬回殷先生脚边跪好。
心理学家巴甫洛夫用狗做了这样一个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以前打开红灯、响起铃声。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以后,铃声一响或红灯一亮,狗就开始分泌唾液。
此刻,爸爸就是那只被驯化的狗,驯化他的条件并非食物,而是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