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他来的频率之频繁甚至令他见证了窗边盛开的木芙蓉随温度变换颜色的全程。

液体冰凉的流动感在他的手背蔓延,安静的环境中挂瓶点滴坠落药物的声音清晰可闻。

昨天从仓库回来之后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喝了热水吃了药片希望可以防范未然,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他仍然被全身闷热的烫意灼烧醒。

爬起来坐到书桌把一杯装了冷水的玻璃杯贴在脸上,他用不清醒的意识判断自己又要光顾校医院。

急诊的医生查完房回来,观察南序的状态,劝告道:“身体太差了,要补一补,多多锻炼。”

他们这个年纪的学生,因为高压的环境,身体多少带点不健康但命长且硬。

医生非常明白学生们的状态,对每个来看病的学生都这么说。

反正多锻炼总是没错的。

南序乱糟糟的思绪忽然冒出一个地狱笑话来:

以良好的体魄迎接霸凌吗?

“知道了。”他恹恹地回复。

“今天的假条已经帮你开好了,你还打算请几天的假,要不要好好休息一下。”医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