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格都偏冷,就算隐隐在争锋,那样的锋芒也很隐匿,避免刃面的寒芒暴露到南序面前。
裴屿说:“你挡到南序的光了。”
光确实从谢倾斜侧方的方向探进来,有白炽灯在,对南序可能只有一点点影响,谢倾当然听得出来是裴屿的借口,还是让开了,远离到稍微远一点不会扰到南序的地方。
如果谢倾维持着寸步不让,裴屿似乎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感受,偏偏谢倾让开了,令他感到一丝一拳落空的微妙。
双方相互看不穿看不爽彼此的心思,其实不过才过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南序转了转笔。
他回想了会儿,印象不太深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裴屿和谢倾在原著里几乎没有任何交集,是剧情里离得最远的两个人。
毕竟已经和谢倾约定好了,南序转头跟裴屿说:“我会回去给她发消息的。”
裴屿第一次不喜欢自己敏锐的神经和自尊,那样就不会听出南序口中希望他退场的意思,也不会再听懂了之后放不下脸面纠缠。
他的呼吸有几秒钟颤抖的错乱,低低应了一声好。
三个人变成两个人。
谢倾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因为“第三人被放逐”的自得或者喜悦。
“是哪里不会?”他问南序,自然地回归正题,坐在南序身边的座位上。
“先等等,我感觉我找到点思路了。”
有灵感的话,南序还是更喜欢自己抽丝剥茧找寻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