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细致致。

“谁教你的,动不动就要咬嘴?”

周迟被他揉着嘴唇,冷冽的嗓音有些含混不清,很低很闷。

“因为您劲儿太大了,我受不住。”

......

杨启风风火火的回北京了。

离开的那半个月,他干了几件事,件件掀起轩然大波。

第一件事,他把那位旁的不能再旁的表哥打进重症监护室里,后半生都疑似有瘫痪风险,连同在津州扎根的血脉淡薄的杨家一系连根拔起,收拾的干干净净。

第二件事,他在他爷爷面前跪了一整天,向来把这独孙宠上天的杨老司令一反常态,拄着棍子把他的后背甩得条条血痕。

先是揍人,然后被亲爷爷揍,杨启在这短短半个月也算是什么滋味都尝过了。

杨老司令打他的原因当然不关其他人的事。

他的独孙跪在他跟前,嗓门一张,语言惊天动地,像安了喇叭似的聒噪,不远处的警卫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