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去擦手上的土,问道:“听说那男孩子最近在搞慈善项目?”

“嚯,闹得动静不小。”

祁斯贤面色一派沉稳,翻动了几下草叶,顾左右而言他道:“没有剪坏。”

他十分清楚他大哥在警告他什么,处在越高的位置,底下千千万万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就越是要对自己勒令严格。

前几次明显他失控了,险些逾越了规矩。

但三十岁正值壮年,祁斯贤自个儿禁欲那么久,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沾过一点荤,被那个男孩子以一种强迫的姿态点着了火,这小火苗一经燃烧,哪那么容易止住?

深夜里,他翻来覆去的看那条在车里的录像带,闭上眼睛,不去看视频都能清晰的回忆起周迟是什么样的姿势。

“为什么发抖?”他缓慢的朝上顶着,轻声自言自语:“被草.爽了是吗?”

什么礼仪规矩,什么道德,统统都在夜里被碾作一场灰尘,唯有周迟沉甸甸的坐在他胯上的感觉愈发清晰。

少年腿部线条结实纤长,还不停往外冒着年轻蓬勃的热气,很烫人,也很新鲜。臀瓣正正好夹坐在他的几把上,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力扯一下,就能直接抓着那截窄腰草进去。

昏黑的视野下,他声音逐渐粗重,可视频里那股低闷的喘息却戛然而止,自动重新倒回到最开始他侄子恶意昭然的问话。

“周迟,因为你乱勾搭男人,这里是被他们舔肿的。”

“闭嘴。”

祁斯贤的情欲来如排山倒,去也去的无影无踪,他倏然睁开眼,在黑夜里关掉录像带,沉沉叹出一口气。

不过,也合该如此。

祁书记把那盆价值不菲的兰草放回窗台上,瞧见自己弟弟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心里了然,同时知道他弟弟最沉稳自持,几乎从来没犯过什么错,他不能像训自己儿子似的训祁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