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结肠,芬里尔顿时被吸得头皮发麻。

被彻底操开的伊卡洛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芬里尔却不由自主地忘情呻吟,伊卡洛斯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语气里带着一点恶狠狠的意味,“你是想把他们俩全都叫醒吗?”

芬里尔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捂住自己的手心,伊卡洛斯反射性地收回,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恶心。”

芬里尔的脑袋因为发情期和快感的双重作用已经完全晕乎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迎合着伊卡洛斯的节奏,每一次深入的时候都下意识地顶胯,伊卡洛斯被他弄得有些恼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那根长刺儿的东西捅进屁股里是怎么样的一种淫刑,每次他不合心意的顶弄,那些倒刺就会戳入意想不到的地方,可能结肠口敏感的神经,也可能是深处的回弯,也可能是他那……

伊卡洛斯掐住了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再一次声明,“别、乱、动。”

他扯下芬里尔身上的一条布片,几乎是用力地勒住了性器的根部,芬里尔发出一声惨叫,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清醒过来,重新将目光落在伊卡洛斯身上,“别这样……快拿开!”

这回对要求充耳不闻的人变成了伊卡洛斯,他果断地起伏几次,这回每一次都坐到了底,享受彻底掌握性事主导权所带来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直到第二次高潮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