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深处送。他没弄多久似乎就觉得差不多了,扶住了兽人的性器,抵住了准备往下坐。

芬里尔不由得咂舌,“会受伤的吧?”

伊卡洛斯笃定道,“不会的。”

他让穴口来回亲吻性器的顶端,随即咬紧了下唇,缓缓地沉下身体。他坐得并不快,芬里尔几乎是能感觉到里面的穴肉被自己缓慢地劈开,里面紧得不像话,以芬里尔贫瘠的性经验来看,这口穴实在是有点超出了他的认知。里面太热了,热到甚至还有那么一些发烫,他突然想起鸟类的体温比兽人族还要高上那么一些。

当他抵到某个肉环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伊卡洛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停止了继续往下坐的进程,而是按着他的肩膀微微低喘。显然他也有些够呛,但是正如他所言,他确实没有受伤。

他没有休息多久便重新动了起来,显然对他来说,把这根长满了倒刺的阴茎抽出去可比插进来要困难得多,当他抬起腰的时候,阴茎上的肉刺就如同想象中那样尽数张开,剐蹭着内部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即使是做奴隶的那些年他也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淫靡酷刑,伊卡洛斯意识到他低估了这场性事,捏着芬里尔肩膀的手忍不住一次次借力,才避免自己一不小心软了腰。

好在他的身体也在长久的奴隶生活当中久经锻炼,因此也对这种情况适应良好,不多会便渐入佳境,自发地分泌出清液来,配合着芬里尔那根子兴奋到不断流出腺液的阴茎,两人交合处很快就一片黏腻,随着伊卡洛斯不断地起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液声。

作为兽人族,芬里尔的夜视功能良好,即使今晚的月光算不上特别明亮,他也能看清伊卡洛斯现在的神情。他此刻抿着唇,脸上确实有着一丝红晕,额角也有着些许汗珠,更多的还是隐忍。他不太清楚伊卡洛斯在忍什么,是疼痛还是欢愉,亦或者两者兼有,但仅仅只是这样一张脸就已经足够色情。他的动作让他的衣襟有些散乱,能看见脖颈留出的弧度和后颈的几片羽毛,要不是芬里尔还被绑着,他一定会伸手抚摸那些羽毛的根部,去感受它的触感。

下身就更不用说了,那口艳红的穴现如今在不断辛苦地套弄他的阴茎,而他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显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时而又能看到那根性器顶出来的形状芬里尔有些想不明白,他看上去并不瘦,屁股也挺翘而紧实,为什么会比相似体型的男人要轻上很多?如果他的骨头真的是中空的,那岂不是很容易一拗就断?

他的思绪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打断,他刚刚好像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像是某个禁闭的入口,但他很确定不是刚刚所感受到的肠穴的尽头。仅仅只是擦过那里一瞬间,他就感觉到整个肉穴一下子痉挛着缩紧,伊卡洛斯也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整个人都无声地颤抖着。

他在高潮。芬里尔想着。

良久伊卡洛斯才重新俯下身,这回他头抵在芬里尔身后倚靠着的树干,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芬里尔都能听见他带着颤音的喘息。

他忍不住问道,“刚刚那是什么地方?”

伊卡洛斯把他的脸拨到一边,“和你没关系。”苯炆油???9久1??叁整梩

我现在还操在你的屁股里,你跟我说过这和我没关系?

芬里尔本来想这样说,但是伊卡洛斯在耳边的低喘听得他实在是心痒难耐,他要是现在把那句话说出口肯定要挨骂,也就听不到他这种情色的声音了。他只好把欲说出口的吐槽咽下去,感受到伊卡洛斯许久未动,又悄悄顶胯顶入更深处的地方。

“别乱动。”

伊卡洛斯不轻不重地抬手往他脸上扇了一耳光算作是警告。他似乎也缓了过来,再一次把阴茎往里吞,只不过这次他坐得更深,性器的顶端顶开了肠道的末端,以至于进入了更为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