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尔也感受到了相同的窒息感。兽化的他没能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下意识地松了手。伊卡洛斯重获自由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无法控制地不断冒出,发出沙哑的哽咽。只是他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身体柔软下来,连带着刚刚痉挛的后穴也更加柔软地包裹着来人,任由横冲直撞的入侵者捅进了生殖腔,甚至顶住了腔末的宫颈口。
幸好他的子宫没有像之前生产时那样敞开下坠,芬里尔此刻也只是能够顶着宫颈,无法进入到这个孕育生命的腔室。不过只是这样也让他够受的了,伊卡洛斯被抬着大腿,无力反抗地被迫接受一次次对着肉环的粗鲁冲撞。身体后知后觉地分泌起保护性的液体,也泛起那么一点点零星的快感。肚子被反复捅开,伊卡洛斯只能像失禁一般流着水,又或许他已经在刚刚的窒息中失禁了,他几乎已经失去对下半身的知觉,只是当身体深处被捅弄的时候,爽到发酸的腹腔还是会让他忍不住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