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喘不上气,下意识挥身一拳,只是芬里尔压根没躲,拳头打在他身上和打在一堵墙上面没什么区别……墙还会有裂纹,可是芬里尔纹丝不动。

只是被打了以后的芬里尔满腔都是野兽般的怒火,他按着有翼人的肩膀将他制服在地上,而伊卡洛斯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清醒一点!我是伊卡洛斯!”

他奋力地挣扎,毫不收力地一拳拳打在芬里尔身上,他甚至都后悔自己为了潜入什么武器也没带了。他使用的是敏捷型的战斗方式,论赤手空拳的肉搏,他本就打不过大块头的芬里尔,基本上都是靠着身法和巧劲,更别说眼下的芬里尔力量暴走,还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他只好抓紧时机,从芬里尔的掌下翻滚,试图逃离这个监牢,但是芬里尔紧接着一拳挥过来,伊卡洛斯偏头躲避,那一拳就落到了他身后的铁栏杆上,都被芬里尔砸出了一个大洞。他的脑袋要是真被砸中了肯定要稀巴烂,伊卡洛斯心有余悸,扭身躲过他下一次攻击,抬腿横踢反击之际却被捏住了脚踝,随即又一次被粗暴地扯到身下。为了防止身下的人继续反抗,面无表情的芬里尔毫不客气地往他肚子上锤了一下。

这力道可不小,伊卡洛斯发出一声闷哼,立即就吐出一口血来,要不是他的身体异于常人,这一下能把他的内脏都震碎。他脸色苍白地蜷缩起来,又被芬里尔拉扯着四肢伸展开,然后两条大腿被抬起,身上的衣物又被胡乱地撕扯,露出光裸的下身。

发情期?伊卡洛斯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想。不不,那次发情的芬里尔也没有那么恐怖啊……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一阵难以承受的疼痛就让他惨叫出声。这家伙没有润滑就直接塞了进来,不用想肯定流血了。他低头看了一眼交合的地方,芬里尔那玩意也随着身形而胀大了不少,塞进去一个头部就已经十分勉强。伊卡洛斯在心中比划着那根东西现如今的大小,脸色变得更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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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根捅进来的话……会死的吧!

伊卡洛斯竭尽全力地抗拒,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丝毫起不了作用,性器宛如钉子一样严丝合缝又不容置疑地嵌入了他的身体。伊卡洛斯的眼角挤出眼泪,为了不让自己被捅坏,开始调整呼吸的节奏,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呼吸方式像极了他之前产卵的样子,把过于深入的侵犯当成了是一种生育的过程。

到底是谁说的,如果反抗不了强奸那就享受,伊卡洛斯绝对要找几个兽人把说这话的傻逼轮奸一下,看他还说不说得出来。这怎么可能享受,伊卡洛斯光是不要让自己被捅穿都有些勉强,更别说从中感受到什么快感了。那玩意实在是有些太大了,和他的甬道极不匹配,原来的倒刺变得更加狰狞硬挺,把本就脆弱的肉穴弄得红肿不堪。

疼,然后是胀,还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自己的肚子。伊卡洛斯竭尽全力也不让芬里尔好过,他用力抓握他身上的绷带,甚至把手指捅进还未愈合的伤口,让那里变得鲜血淋漓,显然芬里尔尚且能够感受到疼痛,他发出一声低吼,几次挣脱了伊卡洛斯又报复般地捅得更深,破开敏感的结肠口,甚至还想要继续深入。伊卡洛斯发出几声呻吟,报复却也变得变本加厉。芬里尔被身下雌兽的反抗弄烦了,干脆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眼下他一只手就能圈住伊卡洛斯的脖颈,随即用力地收紧,伊卡洛斯感觉到氧气逐渐流失,他的喉咙甚至因为挤压而发出古怪的声响。他伸手想要把芬里尔的手扒开,但是他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实在是过于微弱,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眼睛屡次失去焦点,紧绷而用力的身体却将体内的性器绞得死紧,芬里尔被舒适地包裹着,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掐着他的手却越发用力了。

就在伊卡洛斯晕过去的前一秒,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