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2 / 2)

他稀里糊涂的状元郎送去了东宫。

陆霖喝得大醉,辨不清局面,被魏珩整个抛入绣床之后还一厢情愿地以为是那害羞的秦公子想要投怀送抱,竟主动脱光了衣物,赤条条抱住魏珩热烫的身体滚进褥间,将人压在身下,柔声道:“望山弟弟,莫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是么?”魏珩盯着他,目光如同恶狼,“我可不敢保证。”

陆霖没听懂这话的意思,还在迟钝地到处找洞插,想将他的“望山弟弟”吞吃入腹。突然间天旋地转,上下颠倒,两截手腕被按到一块儿,绳索飞快绕了十几圈,牢牢绑在了床柱上。

他挣扎数次,次次不成,终于反应过来情况有变,醉意顷刻散去了大半。

“望,望山弟弟……你干什么?”

陆霖嗓子发抖。

“上你。”魏珩直截了当,“省得你总惦念不该惦念的。”

他掰开陆霖两条长腿,将温热的油膏抹在了股间私秘处。陆霖活了十七年,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会被人压,哪肯轻易相从,当即暴躁地挣扎起来,腰肝乱扭,满嘴不雅之词,句句骂出来都是砍头的死罪。

魏珩充耳不闻,任他逞口舌之快,将人压在绣榻上、书案旁、铜镜前、小窗畔,酣畅淋漓地折腾了一整夜。腥咸的白浆或溅或流,沾得到处都是。

清早,魏珩命人传话出去,说状元郎宿醉难醒,尚需静养三日,然后便顺理成章将陆霖困在了东宫,荒淫无度,纵欲了足足三日,把一根竿直叶嫩的青竹生生做软了腰,只会趴在他身下呻吟不断。

日上三竿,魏珩披着一件薄衫坐在案边批阅奏折,时而饮一口新烹的竹叶茶。陆霖一脸倦懒地窝在绣榻上,抱怨道:“你都跟谁学的,床上这么粗暴。”

魏珩坦白:“我父皇。”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君父是武将出身,皮糙肉厚肏不死,父皇纵容惯了,就没什么心思学技术了。”

陆霖:“……”

“不过你放心,我会学的。”魏珩话锋一转,“毕竟你是文人出身,不比我君父耐肏,我要懂得怜香惜玉……”

帐中飞出一只绣枕,迎面砸歪了魏珩半张脸,足见陆霖怨气之深。

十年寒窗苦读,千里赴京赶考,光明的仕途还没开始,后庭已经失守,这事换谁碰上了都要纠结一阵子。

陆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幽幽叹道:“要是给我家一群弟妹知道我被人压了,他们肯定得笑话死我。”

魏珩随口问:“你家多少弟妹?”

“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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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同」 “不是。”陆霖道,“有四个是二叔家的猫妖生的。”

魏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