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子是有了,我还得下山去告诉少掌门一声,这双修与否,与谁双修,她自己也得知晓。”江蓠说着转身,被几片飞羽拦住。

褚清秋咬牙道:“我同你一起。”

与此同时,山下点星镇。

一行四人穿过人头熙攘的石桥,宁拂衣三人身着门服走在前面,手里捏着两只烧鸡的九婴慢悠悠跟在她们身后,一边颇为自得地瞧两旁新鲜,一边优雅地啃着烧鸡。

“衣衣,你忽然要取这艳阳草是为何?”柳文竹捏着手里两棵金灿灿的小草,柔声问。

“艳阳草生在阳光最为灿烂的山顶,是用于制避毒丹的好材料。”容锦负手道,随后看向宁拂衣,“你是想做避毒丹吧?”

“是的。”宁拂衣说。

“寻常毒药又奈何不了我们,你要避毒丹有什么用?”柳文竹将小草递还给宁拂衣。

宁拂衣小心将艳阳草收起,勾唇道:“避毒丹不止可以用来避毒,也有使人清醒之效,若是有什么迷烟迷阵的,只需含上一颗,便能不受迷惑。”

鉴于她前几日总因为头疼而昏厥,她便想起了炼这避毒丹,以防重要时刻自己又昏迷了,耽误事。

反正褚清秋也躲着她,闲来无事,倒不如下一趟山。

宁拂衣想着想着,将手探到一念珠中去摸那青羽,羽毛冰冰凉的,没有字迹传来的感觉。

褚清秋到底为何要躲着她,难不成真的同九婴所说,她对她……

宁拂衣微阖凤目,她从未像这几日这般迷茫过,看不透褚清秋,也想不清自己,索性便下山做点事,分散注意。

“咦,九婴呢?”柳文竹走着走着发现身后没人了,拉着宁拂衣转身张望,却见九婴挤在桥中央一群人堆里,只留了片火红的裙摆。

宁拂衣一阵无言,她拍了拍柳文竹的肩,转身大步走回去,拽着九婴的手臂将她拖了出来:“麒九婴,你又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