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亘无数沟壑。 潮湿的空气有片刻静谧。 “我去了医院。”江云宪眸中神色略有闪烁,握着伞柄的手指不自然地绷着,泛白。 “什么时候?”骆星满脸写着不信。 “你住院第一天。” 其实去过两次。 一次是她刚输完液,在病床上睡着了,他没吵醒她。 于是隔天又去了一次,碰上了江家显那伙人。病房里热闹,欢声笑语,他进门只会把气氛搞僵,没必要硬凑一起。 “那束绿绣球是你送的?”骆星想起柜子上那束无人认领的花。 江云宪点头默认。 “好吧。” 是她错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