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消散。
他伸出手,拢住树上落下来的花瓣,指尖温柔地摩挲着:
“是啊。”
就像这条河、这座桥、这棵树,多少年过去了,它们依旧在那里,默默等待着远方的归人。
尽管岁月荏苒,物是人非。
但离开这座城一千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了故乡。
船夫继续和叶云樵用方言聊着天,时不时纠正他口音上的小差别。
叶云樵听得入神,认真模仿着,让那种熟悉的韵味把他带回到当年的光阴里。
这一幕落在秦知悯的眼里,他没有打扰他们,只是安静地倾听着。
他看得出来现在的阿樵很高兴,这种高兴与之前的喜悦都不太一样。
这不是表面的欢愉,而是一种深藏在心底的归属感。
是一份经过千百年风霜洗礼后,终于在这片土地上找回的,属于故乡的温暖。
船夫边说着,边扫了一眼秦知悯,注意到他们手上的戒指,好奇地问了叶云樵一个问题。
叶云樵笑了笑,偏头看了秦知悯一眼,牵着他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些,才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