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经历太多事情,她还没吃饭,又哭太多回,毫无反抗的力气。
而月蕴溪已经把她熟悉得透彻,甚至没做什么,只是若有似无碰触其他地方,就能让她有感觉。
月蕴溪手抹一下,将那些都反馈在了她腿上。
像在告诉她,你的本能反应要更为诚实。
鹿呦麻木到没有波澜起伏的声音问她:“你现在又不要给我退路了么?”
月蕴溪骤然一滞,松开了钳制鹿呦的手,终于明白鹿呦是凭什么判断她在为分手做准备的了。
“月蕴溪……”鹿呦喃喃地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月蕴溪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里,打了个颤,回过了神。
又是一阵沉默,无声里,月蕴溪只是将她拉坐起来,温柔地、脆弱地依偎着她,像每一次结束后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