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没有……”
鹿呦偏过头,透过玻璃能清楚地看见外面的人,与她们仅仅只隔了这么一扇门。
抚在脖颈上的力道加重,鹿呦转回脸,月蕴溪一手拽起纱帘,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低头在她另一侧耳边,漫不经心地撩拨她敏感的耳朵。
一圈一圈的湿漉泛开。
她是故意的。
要她一侧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要她整个人为另一侧的触感失控,不能躲会弄出动静,更不能出声。
鹿呦拽着月蕴溪裙子后面的珍珠链,将链子扯得很乱,忍到不能忍,偏头去咬她那张闲的没事干的嘴。
月蕴溪抬了抬下颌。
鹿呦便错开到她修长的脖颈,然后揣着报复的心思,去碰几分钟前叫她别撩的。
每一次都会叫她想起小时候跟着奶奶蒸馒头,在那之前,得先揉面团,鹿呦最喜欢这个环节,因为很像是在小公园里捏泥巴,而面团的手感显然更好,面团还好看,白白的,软软的,能在掌心里被揉捏出各种形状,用点力抓握住,还会调皮地填满手指缝隙。
月蕴溪滚了一下又一下的喉咙。
是有意的捉弄鹿呦,但她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理智该叫停,但她不想,想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