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请柬,笑说:“我还有点公务没处理,正好给你们母女俩独处时间。”
陶明远吩咐阿姨准备一壶茶送书房,便离开了客厅。
月韶顺势将手上他的衣服也交给了阿姨,掸了掸手问:“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想着拿个琴就走,就没说。”月蕴溪解释。
“早上做了几个蛋黄酥,你等会儿带些回去,给呦呦她们尝尝。”月韶去到卫生间洗手。
月蕴溪跟上去问她:“要不要去我给你买的那套房里住一段时间?”
月韶挤了点洗手液,没立即回答。
月蕴溪抿了抿唇,犹豫着,回顾着那晚鹿呦对她说的话,正打算让月韶搬到自己那住几天。
月韶先开了口:“你陶叔这几天都在家,我就先不搬了。”
月蕴溪盯着月韶,将临到嘴边的提议又咽了回去。
胸腔里流动着很复杂的情感,期望被打碎后衍生出的失望,怒其不争,哀其不幸,都掺杂在血浓于水的亲情里。
直看到泡沫覆盖月韶那双做过苦力活、并不是很漂亮的手,看泡沫被水流冲洗干净,她才无奈地应了声“嗯”。
“我去拿琴了。”
“好,我去给你把蛋黄酥装装。”
回到卧室,月蕴溪背上琴盒,随后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了一份夹了厚厚纸张的淡蓝色文件夹,勾开搭扣上的绳,翻到最后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