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拿破仑遭遇滑铁卢了呀。”
言下之意,比赛输了。
云竹还想说什么,碗里被夹了一箸香菜,仿若臭虫的味道直往云竹鼻子里钻,云竹嫌弃地把碗推远:“你不知道我最讨厌香菜了么?”
“不知道。”月蕴溪淡道。
云竹才明白过来意思:“……好好好,我闭嘴。”
鹿呦还想知道是什么比赛,但显然,云竹不会说了。
她小口吃着菜,和着好奇,都吞进了肚子里。
最近吃得很少,相应的,胃口也变得很小,吃到胃胀,鹿呦再塞不下什么菜,借口去卫生间,在园林里晃了晃。
在锦鲤池边站了片刻,想回去,不知道那条是回包厢的路。
她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侍应生,想问路,结果才开口说了句“不好意思”,对方就从怀里拿了包鱼食把她给打发了。
于是没办法,她只好站在原地一边喂鱼一边等下一个过路人。
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到耳畔。
几乎没用几秒,她就分辨出来,来的人不是路过的服务员,而是月蕴溪。
转身看过去,朦胧的路灯光像一片薄纱,柔软地飘荡在夜色里,被来人轻轻撩开,让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你怎么也出来了?”鹿呦故作自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