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我认同你的想法,但在看到一件事、一个物体的全貌之前,我不会轻易下结论。
关于贺涟的失踪,我当然想过。
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是他的病情恶化乃至最后犯下罪行的关键。
为了对他负责,我多次和伍队详谈。
警方曾进行了几次地毯式搜索,都没有找到他,就好像他这个人从来都不存在。
我也多次亲自走访了很多地方,可是没有任何发现。
整个梅鼠镇,在那一个月期间没有一个人见过他。”
井云归出神地说:“一个人如何不留蛛丝马迹,躲藏整整一个月?
就算是藏身在山林里,吃喝拉撒也会留下痕迹。”
闫扉重新戴上眼镜,似乎头没那么疼了,额头上显现的青色血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