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相信过我的话。”
“我不能相信你,也不能完全不相信,”闫扉皱眉道,“作为一名医生,要始终保持冷静客观,才能判断病人的情况。”
井云归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可你为什么把我的记事本藏起来?那上面的内容,你都看过了?”
闫扉瞄了眼贺涟,承认道:“是,我在你身上发现了那本记事本,里面的内容太荒诞了,你本来就受了很大刺激,再看那些东西只会加重你的病情。”
“病情?”井云归没好气地说,“我唯一的病情,就是背上长的东西也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无关紧要的伤疤”
闫扉波澜不惊地说:“那个东西谁也无法解释是什么,告诉你也只是让你徒劳地紧张,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井云归失笑。这时贺涟忍不住说:“我们不先解开绷带,让闫医生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