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不徐,没有催促,就这样耐心地陪他坐着。
井云归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只是不知该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闫扉耐心地说,“如果你觉得对着我说不出来,可以把我想象成你希望坐在这里的人。”
井云归低头捏着手:“我没有希望见到的人。”
“是吗。”闫扉温和地笑道,“那罗非焉呢?如果他在这里,你想对他说什么?”
井云归的指骨发出咔吧一声响,指节隐隐作痛。
“即使他在这里,我也没什么好说。除非能抹掉我的记忆,否则我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谁也不能让时间倒退回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阻止他走进墓室。
而且归根溯源,罪魁祸首是陈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