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那只手，贴在墙边挥手示意黄波躲开。

可黄波已经傻了，仰着头张着嘴，雕像一样杵在那里。

枯瘦的鬼手按在地上，很快从那片黑色涌动的泥泞中露出一片“海藻”。

那个女鬼从天花板上倒着冒了出来，脸悬在黄波上方，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知是在看什么。

井云归心中一动这个感觉，似乎是那天夜里，进入他的病房站在床边，盯着他看了很久的人。

难道这个女鬼还担负着医院夜里查寝的职责？

女鬼和黄波脸贴脸地画面定格了许久，忽然提起一只手。

她的手臂格外长，皮包骨头枯瘦干瘪。

指甲更是长得离谱，宛如一支支手术刀般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