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波见井云归终于能听进去自已的话，表情顿时切换成了愉快。

他频频点头说：“你终于明白了。快点让我把你背上的眼睛抠下去，它们就不会追着你不放了。”

“事实上，它们要的不是眼睛，”井云归神情凝重，一本正经地说，“而是我背上那对黑色的翅膀。”

黄波的笑容一点点消退，狐疑地看向井云归身后：“什么翅膀，我怎么没看见？”

井云归走近他，一脸阴沉地说：“你当然看不见，只有鬼才能看见那对翅膀。你想变成鬼吗？”

黄波慌忙摇头：“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