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他靠着门滑坐在地,气喘吁吁,虚弱得随时要昏倒。 他不明白自已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一而再产生这样的状况。 医生明明说他的检查结果既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除了脑子哪里都很健康,这种剧痛究竟是从何而来? 安静之中,井云归感觉不对劲,他看向对面,黄波坐在床上“看”着他。 事实上,井云归没法分辨黄波是不是真的在看自已。 他斜视十分严重,两只眼珠好像彼此厌恶般拉开最大距离分居左右。 也无法同时活动,一只转动时,另一只原地待命,看上去格外诡异。 “你是因为什么来这里的?”黄波打量井云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