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觉。”
氧气罩里涌入麻醉剂,随着井云归起伏不稳的呼吸渗入他的身体,麻痹他的神经。
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随着不由自主的放松,那些问题成了一团粘稠的浆糊。
他的视线变得朦朦胧胧,闫扉温润的浅笑在这片朦胧中变得有些诡艳邪肆。
这是他所熟知的笑容,他无意识伸出手扯住了闫扉的衣袖:“别留下我一个人……罗非焉……”
闫扉怔了一下,轻轻握住他的手:“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
井云归睡着后,闫扉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和护土一起离开病房。
“看来他是把闫医生你当成了另一个人,要给他换个主治医生吗?”护土小心地问。
闫扉随意地说:“没必要,他刚刚醒来,难免意识混乱。具体情况,还要等他冷静下来,观察过后再说。”
护土说:“我是怕他对你有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