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看了她少时,“我以为你胆子很大。”

他不是在调侃她。

徐依童略微纳闷:“为什么?”

“刚刚挺大的。”像解释,又像询问。

他词不达意,徐依童却能听懂。她慢慢点了下头,嘟囔,“被欺负了,肯定要还手嘛。”

“谢谢。”

“不客气。”

余戈不是一个很会表达自己的人。很少有的,他想对她多说一点,却不知道从哪开始。

两人继续往前走,穿过这片漆黑冗长的老弄堂后,夜风依旧闷热,街上亮晃晃的光束照过来。余戈忽然发现,今晚月色似乎格外亮,和往常不一样地亮。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今天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