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几秒没说话,余戈问她,“那什么是大事。”

徐依童头撇向一边。

酒劲反上来,冲动之下,她赌气地说:“除了帮余诺挡酒,我自己也喝了很多。就是想喝,想跟我朋友玩,行了吧。”

余戈沉沉地望着她。

至此,两人相对再无言。

余戈撑着平静,把到嘴边的重话吞回去,只剩下一句:“知道了,你先进去玩吧。”

徐依童站着不动。

就这么僵持了会儿,她气焰渐消,张口想缓和一下气氛,又讷讷不知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