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去,上下其手摸了几下。

在他的注视下,她理直气壮地问:“你今天怎么不反锁门啊。”

余戈直起身,解释:“我不知道你会进来。”

“行吧。”

像什么都没看到,徐依童若无其事地往里走,磨磨蹭蹭地把浴巾叠好,给他放到架子上。

余戈一直站在那,把水龙头关上,也没催她出去。

徐依童漫不经心地乱瞄,随手拿起沐浴露,摇了摇瓶子,“好像没多少了,明天再换个新的。”

自言自语完,她看向他。

余戈肩宽腰窄,脱了衣服身材就更明显了。

视线落在他后背。愣了会神。徐依童走上前,“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

从肩膀到腰,几道疤痕错落,看着都是一些陈年旧伤。她问,“是被你爸爸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