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提,因为很快,他说了句“挺好的,就是辛苦”,就重新闭上眼,专注而认真地啄她后颈。

“换沐浴露了吗?”

他的吻细细碎碎,弄得她很不舒服,然而并不是痛,是一种比痛更微小的存在,看不到触不着,却惹得她紧紧蹙了眉,从心底里泛出痒意来。

云挽渐渐注意力又不集中了,然而却还记得要回答他问题:“嗯。”

“怎么不用之前那个牌子了?”

“用完了,家里还有没开封的,顺手拿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