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们因为谈话放慢了速度,慢慢地落到中间偏后了,那位夫人嗓音不轻不重,不会传太远,然而周遭也能听得清。
有名夫人插话道:“是啊,陆太太,虽说咱们也不指着这个挣钱,和外面养的肯定有区别,可也不能真的什么都没有。不然被外面的先怀上了,那才难办呢。”
“您是不知道,能当狐狸精的,手段多得很呢,陆先生是商,又不是官,真要逼宫,也是容易的。”
字字句句听着都是为她考量,为她好,然而那些挤眉弄眼的奚落,掩饰也掩饰不住。
云挽嫁给陆承风时,在豪门的贵妇圈就很不受待见。
原因无他,她出身不好。
那些太太小姐,哪个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即便真的有像许珈毓那样,出身不高贵,可一百个里能有几个。
云挽不是不谙世事,她其实很明白她们在背后,是怎么说她:“陆先生娶的那位夫人,我总觉得长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