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重煜掩饰住内心的变化,依然露出强硬表象,问:“那该怎么办?” 魔医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我倒有一个办法。宿姑娘经不起强烈冲击,可是又实在需要一颗健全的心脏,刚才那个丫鬟,就正好合适。” 夜重煜手指骤然缩紧,将床沿的雕花折下来一节。 宿饮月的视线温温柔柔地投过来,轻声问:“表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