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什么。
捣药不是问题,问题是药糊做好后,她要如何为凌清宵上药?
洛晗纠结了一会,最后咬牙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疗伤要紧,无需在意男女大防这种虚名。”
洛晗鼓足勇气伸手,然而说得再大义凛然,等真的碰到凌清宵腰带的时候,她的手指还是蜷缩了。
凌清宵还在沉睡,他闭着眼睛时美丽的宛如虚幻,他皮肤白皙,睫毛纤长,眉骨、鼻梁、下颌、脖颈,每一样都精美的仿佛艺术品。而此刻他喝了安眠的药,对外界毫无抵抗力。
洛晗不知道为什么涌上一股犯罪的内疚感。苍天可鉴,她真的是为了上药,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怪凌清宵躺在这里太美好,显得她扒衣服这种举动就很猥琐。
洛晗深吸一口气,干脆闭上眼睛,猛地拉开他的腰带。她仰着头连扯了好几下,竟然扯不开,洛晗惊讶地睁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情。
“什么情况,为什么扯不开?”
仙界的衣服和凡间的不太相同,衣服不仅仅是衣服,衣带也不仅仅是衣带。在仙界,粗暴撕衣这种情趣,大概率是不存在的。因为仙界的衣服是法器,除非拿刀来,否则撕不破。
非本人解衣,还没有主人授意,衣服严恪地履行着自己防护法器的职责。洛晗单手解不开腰带,干脆将碍事的瓷罐放下,凑近了研究凌清宵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