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因给他指了指,解释道:“里面是我?的,外面是你的。”

鱼让真虽然只给了他们一间?破屋,好?在提供的被子是够用的,好?歹晚上不会被冻死。

“这又是什么游戏?”钱玉询问。

他知道,林观因偶尔喜欢玩一些奇怪的游戏,还需要他的配合。

“男女授受不亲。”林观因说。

“但我?们已经亲过了。”钱玉询摊手。

林观因愣住,急忙摇头,向他解释道:“没有!没有!那才不算!”

她那一次是被他摁着头才将唇碰到了他的额头,而钱玉询什么时候亲过她?

才没有!

“那什么才算?”

钱玉询取下他束发的玉冠放在桌案上,长发倾泻而下,披散在他后背上。前额的发顺着滑到他的眉边,长眉如鬓,看起?来比平日更加温柔,又多了几分深不可测。

他倾身吹熄了那盏昏暗的烛台,踏着透进房里的月光,一步步向着床榻靠近。

“你教教我?。”

林观因看着他向自己走进,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以后再说!”她拉过一旁的被褥,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自言自语:“我?要睡了。”

林观因将头也埋在被子里,狭小的被褥空间?藏着她羞红的脸和紧张急促的心?跳。

被褥外传来一声钱玉询的轻笑,笑声很轻,却清晰地传进她的耳里,像是催化剂一样加速她体内的血液循环。

她听着衣料与被褥摩擦的声音,钱玉询轻轻在她身侧躺下,但林观因也不敢确定他躺没躺下。

她的耳里全是她如惊雷震鼓一般的心?跳声,钱玉询像是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林观因闭着眼,强迫自己睡着,越是这么想,她的心?情越紧张。

不对,她为什么要紧张?该紧张的是钱玉询才对啊!

她又没被人亲哭过!

“你没有内力,这样会被憋死。”钱玉询清澈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他温柔地提醒她。

林观因悄悄将被褥拉下,探出了头,她刚睁开?就撞进钱玉询那双柔光潋滟的眼。

他的眼睛比窗外的月光还要明亮。

林观因看着他并没有躺下,只是依靠着床榻外方,双手抱臂,一脸笑意地盯着她。

“你不睡觉么?”她的声音被被褥隔了一道,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我?看着你睡。”

钱玉询倾身,手臂支撑着上身的重量,他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尽数落在林观因身上。

他从来不用熏香,头发上也只是平常的皂角香味,在逼窄空间?里,这股清香气味萦绕在林观因鼻尖。

林观因伸手,避开?他的伤处,抵住他倾下的肩:“你过界了!”

“我?听到了你心?跳的声音。”钱玉询说,他侧耳,那声音更加猛烈了些。

林观因的脸“唰”的一下升温,还好?这是晚上,不然就能看到她的脸真像个番茄一样。

“我?要是没心?跳就死了!”

钱玉询拧了一下眉,退了回去,因为他不仅听到了她的心?跳声,还有他自己的。

没有被内力刻意压制的心?跳几乎快冲破他的胸腔,比林观因更加激烈。

真是神奇,就连肆意地屠戮都不能带给他的快感?,林观因却能轻易地触发这个开?关,仿如开?放水闸,激流倾泻而下,一圈又一圈的浪潮互相?拍打?,卷起?白沫一样的浪花。

罕见的,钱玉询竟感?觉自己的体温升高了一些。

林观因拉过他的被褥,将他从头到脚全盖住,“快睡!养好?精神,你还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