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出?来后,他们就要离开了,没想到竟然又回来了。
“翁大哥!”林观因双手撑在他的案几上,压低了声?音问翁适:“你有没有觉得他最近有一点不对劲?”
翁适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同样的语气回复她:“钱爷不对劲才是对劲的,他要真正常了那才是不正常。”
林观因皱了皱眉,没太听懂翁适的话,只?得出?了一个结论,翁适偷学了绕口令。
她走到后院时,只?有那棵枯死的榆树,并没见到钱玉询的身影,林观因便?改道去了他的房间。
她现?在要去找百里承淮,这个是最重要的任务,找到百里承淮后还得让他接受鱼让真这个父亲旧部的“投靠”。
而林观因不知,现?在的百里承淮到底有没有筹划夺取辽州兵权的想法。
如果有,这样最好,她可以直接将鱼让真推到他面前。
如果没有的话,不,他必须有。
钱玉询的房门只?虚掩着,他将上衫褪到腰间,露出?劲瘦的腰背,白皙的皮肤上很多凌乱斑驳的伤痕,像是陈年旧伤,是刀伤、剑伤、还是别的什么,林观因认不出?来。
“把门关上,冷。”钱玉询没转过身,背对着她说了一声?。
“哦。”之前也没见你怕冷啊……
突然见到美?男解衣,林观因的脸有些红,但还是将门关上了。
下一秒,她才发现?她将自己留在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