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饶了你一命,钱玉询当时或许是?觉得你好玩?”

“哼,谁稀罕?”邬台焉像个被雨打湿的小狗,茫然无?措地坐在石阶上?,“若是?一家全死?光了,光留我一人有什?么用?他们也太?看得起我,我又不是?百里承淮能凭一己之力复仇……”

“但你还是?跟着皇帝做事。”林观因看了他一眼。

“他们想让我这么做,便让他们如愿好了。”邬台焉也很茫然,“对了,你问钱玉询,他这几日?都跟在陛下身边,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知道陛下下旨罚了魏攸北,钱玉询去监刑,现在约莫还没出来。”

“你知道在哪儿么?”林观因站起身,拍了拍裙上?的尘埃,“我能去么?”

“你去?昭狱血淋淋的,你去看什?么?”邬台焉问。

林观因不想去看行刑,她只是?想去问问钱玉询这几日?怎么这么别扭。亲密的两?人之间,一旦有一人开始疏远,那另一人必然是?会?感受到的。

“行吧,但是?你别说是?我带你去的。”邬台焉嘱咐道。

林观因想了想,这段时间她身边虽然有暗卫,但敢直接出现在她面前的似乎只有邬台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