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黑暗中,林观因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下意识握上他的腕骨,“我没有,我不?会再骗你了?。”

“你之前也是这么说?。”他垂着头,鼻尖灌满了?她的味道。

“以后?不?会了?,你再相信我一次。”她一着急,就带了?点哭腔。

林观因左手拉着他的衣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湿了?满手,右手抚向?他的后?颈。尽管她踮着脚,钱玉询还是比她高了?很多,她努力地仰着头,将钱玉询的身体压向?自己。

带着些雨露的唇向?上探索着,蹭过他的下颌,她轻轻咬了?一口。

他抵着她倾向?自己的身体,“你又这样,算什么?算临刑前的安抚吗?”

钱玉询将她的身子扶正,似乎还没有忘记他的目的:“我不?会让你疼的,很快就好了?。”

“你不?想亲我么?”她的手攀上他的身体,舌尖钻进他温热湿滑的口中。

他身上的雨水将她的衣物?也洇湿,她贴得紧,钱玉询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姿态。

他抵住她肩上的手僵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钱玉询想要揽上她的腰,长?指克制着却又不?敢触碰上去?。

但他却又放开唇上的戒备,任由她自行探索。

温热的水珠滑到林观因唇边,她才停下动作,倚靠在钱玉询的怀里。

“对不?起。”

她浑身颤得不?行,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害怕。

从钱玉询喉间溢出的轻笑声传到她耳边,在黑暗中,视觉被削弱,但其他的感官不?自觉放大。

林观因听?到他像是服软,又像是认输的语气:“你总是骗我,我又总是被你骗。”

“我不?会再让你走了?,永远都不?会。”

他话音刚落,林观因便被他一掌抱起,双脚离开地面?,她下意识惊呼一声,将钱玉询抱紧。

“你要抱我去?哪儿?”

地宫里一片漆黑,林观因看不?清前路,她只能等着钱玉询将她放下来。

好在没走多远,她被他放到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仅仅一臂宽的距离,好像是玉石雕成的一个大盒子,上面?刻着一些纹路,林观因掌心抚摸着身下的玉石,冰凉柔润。

“这是什么呀?”她的声音有些颤,因为看不?清,所以多了?一分恐惧。

但还好,钱玉询也挤了?进来,紧紧贴着她。

他不?像之前那样,她问什么就会回应什么,他像是在和她赌气一样沉默着。

就算是在完全漆黑的空间里,钱玉询的一双眼?也能看得很清晰,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惧和害怕,那双令他日思夜想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对他的不?解与依赖。

他喜欢这样的林观因。

钱玉询抬手,动作轻柔地抚着她的长?发,解开她湿透的外衣,可?她的里衣不?一样,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衣裙。

她里面?穿的是自己的裙子,与之前的衣服不?一样,钱玉询不?知道怎么解开她的衣扣,也找不?到能解开的地方。

林观因总觉得不?对劲,她忽然想到什么,攥住了?钱玉询在她锁骨上游动的长?指。

这是一具玉棺!

“钱玉询,没有哪一对夫妻是会在棺材里面?做(防)爱的。”林观因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感,颤声向?他解释道。

他岔开话题,那双蛇一般冰凉的手抚撩着她的裙摆,游动着到她的腿弯,“之前成亲的时候,那什么都不?算。林观因,我还没有拥有你。”

林观因心尖一颤,他这话就好像是在向?她求爱,似乎在求她,纵容他、怜爱他。

“但、但我们应该回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