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宠在纠结了一会儿后,才将视线转向权凌天,像是询问,又像是再求答案:“权凌天,你说乔靳司那样的人会安于本分吗?”
“本分这个定义太广,也没有真正的定义,但每个人都不安于本分,都想做出点离经叛道的事来,不过有些人敢放胆子去做,有些人却不敢做,因此就出现了本分人跟不本分人。”权凌天的回答非常的客观。
贝宠点了点头,看向权凌天的视线坚毅了分:“我总觉得今晚乔靳司是要跟我说什么,可他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觉得我们最近还是小心为好。”
“放心,我明白。”权凌天点头,伸手将贝宠娇小的身子圈禁在自己怀里,替她遮风挡雨,扫清一切障碍。
贝宠安安静静的待在权凌天怀里,抿了抿唇,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她那双美眸就越发的闪亮,比星星还要耀眼、夺目。
犹犹豫豫间,她还是问出了口:“你说爷爷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人动用私刑啊?”
“爷爷怎么说也是老首长,贝家怎么说也是几百年的大家族,不看生面看佛面,那些人顶多也就简单的问话。”权凌天知晓贝宠担心的是什么,笑着为她解答。
贝宠稍微放了放心,可转念又想到什么,神色又焦急了起来:“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那些地方条件肯定很差,爷爷身子本来就不好,又没休息好,吃好,那他……”
“贝宠。”权凌天忽然叫了贝宠的大名,倒不是生气,也不是急了,而是想要告诉她,不要担忧这些事,这都不是事。
果不其然,被权凌天这么一点名,贝宠也冷静了很多,看着他,叹了口气,转了个身,跟权凌天面对面,直接扑了上去,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跪在他双腿上,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缠着他,脸埋在他脖子下方,鼻息跟嘴巴都贴在他锁骨上下。
很热、很痒,撩人心扉,可此时此刻的他只能当个禁欲的和尚,断了那些念头。
然而某个女人还不知足,偏偏要挑战他的极限,他忍得额角青筋都突突突跳了起来,可偏生还要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可他真想爆粗一句:草泥马,再忍老子就不是男人。
然而,他还是得忍着,任由他的女孩无意识的撩拨着他。
“权凌天,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一定会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可爷爷他们心比天高,爷爷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被关系来,还是心里一个不畅快,出了点事,那该怎么办?那些混蛋,我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还给他们,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想死也死不了,我……”
贝宠一直在发泄,就好像只有说出来她的心情才能畅快起来,才不会一个劲的钻牛角尖。
这点权凌天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他额头上才会冒出一片小小的汗珠,雕刻俊朗的五官看似平静,可那双忽明忽暗的黑眸却昭显着他此刻不太平的心。
一吐为快后,贝宠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才从权凌天脖子上把脸抬起来,刚抬头想说点什么,就看到他额头上那一片汗珠子,以及他突突突跳起的青筋,眨了眨眼,疑惑了:“你很热吗?”
对,快要邪火焚身了。
“等会送你个礼物。”权凌天笑着转移话题。
“什么礼物?”贝宠更加狐疑了。
“忙活了好一阵子呢,你一定会喜欢。”权凌天依旧笑着说。
忙活?他一整天都跟自己待在一起,上哪忙活去?忙活什么了?
权凌天倒是十分好心的给贝宠答疑解惑,下颚一抬,看向了开车一直不说话的丰枭背上。
贝宠顺着权凌天的视线看了过去。
在贝宠视线专一的那一刻,权凌天立即抬手,抹去了额头上一片汗水,就像是之前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