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宠看了看自家男人,又看了看薄温凉,咧嘴一笑,缓和气氛:“温凉,你不用太担心,有权凌天在,他会处理好事情的。至于你,回去忙你的,我没事。”
“小雅,这不是小事,牧野死了,你被指认为杀人凶手,人证物证具在,就算你有孕在身,可你还是要负刑事责任,甚至被判死刑。”薄温凉越说越激动,而愤怒的源泉都来自权凌天的无动于衷。
他来的时候已经让人查过这件案子,所有不利都指向了贝宠,可以说她已经被定罪了,只等法官判定。
薄温凉说的这些贝宠自然明白,但她什么都没做,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没什么可怕的。
朝着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薄温凉,贝宠习惯性笑笑:“温凉,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真的不会有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做好你的事,让辉煌集团在你手中越做越大。还有,我们的世界舞台也越来越近,我还等着跟你一起登上世界舞台。”
薄温凉看着贝宠一脸的笑意,又看着权凌天一脸平静,焦急的心情也在慢慢平复,最后叹了口气:“知道了,有需要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帮你。”
“好。”贝宠笑着点头。
因为贝宠需要‘静养’,薄温凉待了一会便离开了。
外面都有牧坤的人在远处守着,只要病房里有一点风吹草动牧坤等人就会知道。
好在权凌天的人守在门口,那些人不敢靠近,但病房里也不好弄出太大动静,否则说不过去。
至于医院、医生,都已经被权凌天买通,主治医生上下班也会有专人护送,他的家人同样也受到了保护,所以牧坤等人一时间没办法插手进来。
不过正如薄温凉说的,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拖过去,他们也需要人证物证证明贝宠的清白,而且越快越好,否则晚了就来不及了。
晚上,乔靳司来了,还带了一束香槟玫瑰跟水果,神色间尽是调侃:“看来你在这住的不错,怎么样,想住多久,需要我帮你吗?我的朋友。”
“如果你真心想要帮忙,我自然不会拒绝。”贝宠没有丝毫客气,挑眉看着乔靳司走向自己,清澈明亮的瞳孔闪烁着异样,嘴角勾了勾:“当然你如果能做到永不与我们为敌最好不过。”
乔靳司眼底的笑意有片刻迟疑,看向贝宠,笑的一如既往的欠扁:“瞧你这话说的,我帮你的可不少,哪次没办成事,你放心,亏不了你。”
“我的东西呢?”随即,乔靳司已经认真了起来,脸上也没了笑意。
贝宠瞥了眼放在病床柜上的纸袋。
乔靳司立即走了过去,迫切的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卷宗就看了起来。
贝宠看了眼乔靳司,就将视线落在了一直没说话的权凌天身上。
权凌天一直看着贝宠,见她看过来,勾了勾唇,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在她耳畔低语:“等会不要说话。”
贝宠拧了拧眉,抿唇点了头。
乔靳司反复看了好多回,这才甩开手里拿着的卷宗,脸色不好的看向拥抱坐在床上的两人,指着卷宗质口气十分的愤怒:“为什么少了一部分?我说过要全部,现在是在耍我吗?”
“少了什么?”权凌天平静问道。
“少了……”乔靳司想说什么,但忽然住了口,脸色不佳的瞪着权凌天,幽蓝的瞳孔闪烁着危险,仿佛下一刻就化身野兽扑上去:“把东西给我。”
“该给的已经给了。”权凌天面色不改,温柔的为贝宠拍背哄她入眠,又冷眼看着随时会发动攻击的敌人,嘴叫含着冷笑再次发问:“少什么?”
乔靳司胸口起伏巨大,他想冲上去跟权凌天打一架,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他需要冷静,面对他保持最理智的自己,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