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不起的贝宠就算原本不打算管,可现在也要管上一管。
这不,不管洛钟毓怎么说贝宠都要跟去,没办法,一人就变成了四人。
在路上,洛钟毓简单的跟贝宠说了下情况。
她们几个贵妇闲来没事就合开了一家画展,里面的画都是出自名师之手,最便宜也都是上百万一幅,而且经营的不错,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在宁城也小有名气,可这半个月里接连丢了五幅画,最贵的是一幅刚到新作,价值三千五百万。
而且这五幅画加起来也都六七千万了,报了警,可小偷却一直都没有找到,这样下去画展还怎么开。
听完自己妈妈说的这些,贝宠若有所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当四人赶到画展中心时,刘夫人早已等候在那,因为心情烦躁,因此没看到贝宠等人,只看到了洛钟毓:“贝夫人,你可算来了,走,我带你去看看。”
洛钟毓看了眼贝宠才跟刘夫人快步往里面走去,贝宠三人则是跟在身后。
一路上,刘夫人把事情说的更详细,末尾更是气急败坏的诅咒起小偷:“你说这天杀的小偷就不知道满足吗?都偷了我们这么多画了还不收手,这杀千刀的,出门就被车撞死最好。”
“刘夫人,别动怒,不值得。”洛钟毓轻声安慰刘夫人,仪态从容,稳重得体:“钱没了我们还能赚回来,人若是气病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贝夫人说的是,有你在,我们就安心了。”刘夫人看着洛钟毓,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焦虑的脸庞也算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洛钟毓只是莞尔一笑,并未多言,可正是她遇事不惊、做事稳重,才会让合作的几位夫人都放心。
走在后面的贝宠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脸上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看着自己妈妈,扁了扁嘴,心里想着:原来妈妈也有这么女强人的一面啊。
当几人去了被偷的画展厢前,警察也在,员工们也在,都在接受排查。
洛钟毓跟警察队长商量事情去了,刘夫人则是跟另外几位夫人走到了一起,至于贝宠三人就默默的听着、观察着。
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指纹、脚印,就连闭路电视也被屏蔽了,而且保安居然没有发现,保险箱的警报器也没响,能做这么多的一定不单单只是一人,是一个团队,还是一个经验十足的团队。
身旁,一个在闭路电视房里的保安说:“晚上保安室只有一个人值班,昨晚是我值班,我昨晚真的只是眯了一会,我昨天在洗手间被不知道哪个混蛋的恶作剧淋了一身的水,有些感冒就吃了感冒药犯了困,但我真的只是眯了一会。”
本来这没什么,可盘问的警官来了句:“怎么你们这丢画的每个保安都说吃了感冒药犯困了,不是下雨就是淋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两次是巧合,三次勉强能说是巧合,可次次都这样,未免说不过去。
贝宠的视线在所有员工的脸上来来回回扫视了一圈,大部分都是紧张的,被问话的时候支支吾吾更是不在少数,就算表面不紧张可浑身紧绷着的神经出卖了他们,要不低头要不平视前方遮掩紧张的心。
正当贝宠的视线要收回的时候,恰巧落在了一个四处张望的年轻小伙身上。
小伙回头就直直对上了贝宠的视线,眼底的惊艳刹那间像是盛开的烟火,越开越旺,都快要飞升了。
对于小伙直白的视线,贝宠并未多想,只是小伙都回神了还不断冲着她抛媚眼,甚至笑的轻松还时不时耍帅,在这样都是警察、等着盘问、周身之人都紧张不安之下显得格格不入。
不由的,贝宠多看了小伙几眼,杏眸微闪,跳跃着不明的烟火。
“秋水。”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