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嫁给我、回家见家长,自己选。”权凌天没有理会贝宠的‘控告’,面色不改,语出惊人。
可想而知,贝宠再次被呛到了:“咳咳,咳咳咳……”
好不容易,贝宠缓过劲来了,又要被再次呛倒。
“体虚,缺少运动,婚后……多运动就不会虚了。”权凌天一本正经的说。
贝宠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没让自己真‘体虚’,甚至声如洪钟、响彻云霄:“权凌天,你混蛋。”
是结婚呢还是见家长,贝宠最后什么都没选,可正因为没选,她就被权凌天压在床上狠狠折磨了一个晚上。
……吻也吻了、咬也咬了……什么都做了,唯独没有做最后一步,只因为当年她们曾说过,最美好的一刻要留在新婚之夜。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爱一个人就要给他完整的自己。
他所认知的就是只有他心爱的女人才可以得到他的疼爱……
……
第二天醒来,浑身泛酸,嗓子沙哑,一动,哪哪都酸。
不过手臂上的伤口倒是上了药了。
说来昨晚一夜的蹂躏至少让她换来自动权,这次的仇她要自己报,不准任何人插手,昨晚权凌天答应他等她先动手。
揉了揉酸胀的身子,贝宠下床洗漱去了。
等贝宠下楼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权凌天居然坐在餐桌前。
贝宠看了眼客厅里挂着的钟,又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这才走向餐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你今天不上班?”
“吃饭。”权凌天正在处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