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晋,你先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你不是最不听别人解释吗?”
尽管做够了润滑,段玉羽真正被侵犯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肚皮都被顶破了,那几根手指和殷子晋的阴茎比起来,差距未免太大。
段玉羽直接被他干趴在床上,手指在床单上痉挛般地乱抓,白生生的身体随着抽插摇摇晃晃,被印上一个个的指印和吻痕。
肠道被干得又热又软,只要阴茎一插进去,就叛变似地往上缠,贪婪地咬弄挤压,丝毫不顾主人的意愿。
甚至在性器退出时还追着不放,被硬生生带出一点嫩肉,又被重新肏进去。
段玉羽仰头无声地哭泣,腿根痉挛一般地抖,手指更是将殷子晋的手臂抓得乱七八糟。
他想喊疼,可是肉穴深处被狠狠侵犯,前列腺被一次次地碾压,爽得他接近失声,粉色的性器生龙活虎地翘着,再怎么喊疼,殷子晋都不可能搭理他的。
他只能在殷子晋身下,被情欲疼爱得只会发着抖高潮。
可殷子晋并不想让他上面那张勾人的小嘴闲着,一边后入地狠肏,还一边强迫段玉羽回过头来和他接吻。
红唇被含着用力吮吸,探入的舌尖舔得他舌根发麻,连喉咙深处都仿佛被侵犯,唾液被尽数掠夺,甚至段玉羽连气都喘不过来,拼命将他往外推时,还不忘了含着软嫩的舌尖最后狠狠吸上一口。
段玉羽舌尖发麻,身体也仿佛要被他玩坏了,终于从缠绵窒息的亲吻中解脱,喘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哪怕再不想在床上得罪殷子晋,此时他也终于忍不住怒骂,
“殷子晋你是狗吗!?这么急做什么,又不是不让你肏!”
“我急什么?”
殷子晋冷笑一声,掐着他的腰,强迫他半跪着,屁股翘得更高,每肏一下,雪白的屁股又摇又抖,倒像是主动找肏的荡妇一样。
“我老婆跟我闹脾气,五天没让我碰了,我做梦都想肏烂他。”
殷子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极力忍耐的怒火,
“而且,你猜他为什么跟我发脾气?”
“因为一个我根本没想过的替身,根本不听我解释,最可笑的是这个所谓的替身,就是他自己。”
“而他喜欢了新的哥哥,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殷子晋如同打桩一般,极其狠厉地朝着前列腺就是一顿狠肏,粗壮的阴茎将淫肠彻底肏软,穴口被撑得红肿,肥嘟嘟地外翻着。
段玉羽猝不及防又被他一阵折腾,扭着腰拼命挣扎,肉穴失控一般抽搐不已,嘴里咿唔地哭泣着想逃走。
跪着被后入的姿势让他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从殷子晋身下爬着逃走,可他要么被咬着后颈狠肏,要么刚爬几步,连性器都没来得及全部滑出体内,就被抓着脚腕重新拖回来,被肏得愈发可怜。
段玉羽好几次试图解释,安抚殷子晋躁动的脾气,却每次都被他粗暴地打断。
“不用解释。”
段玉羽一边哭,一边气自己怎么每次在床上,都会被同性肏哭。
好在他终于反应过来此时应该怎么安抚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精致的小脸转过来,上面已经沾满了濡湿的泪水,连脸侧的细发都湿透了,黑发贴在腻白的脸颊。
眼角艳丽,菱唇红肿,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殷子晋,乖巧可怜,比毛绒绒的小奶猫还要惹人疼爱。
段玉羽乖巧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软软地搭在唇上,
“让子晋哥哥亲,你疼疼我好不好?”
殷子晋呼吸一滞,毫不客气地将这嫩舌含入了自己口中。
两人热切地接吻,吮吸舔弄,暧昧地喘息着,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