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虫族的社会风气很开放,适龄的雄虫雌虫之间□□做的事情很正常,就算是扶艾跟百贡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们不开生殖腔就不是问题。

洛斯迎着崖玛越来越冷的眸子,硬着头皮越说越小声,“不是,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昨个儿傍晚我不是早就跑了么?我又没有妨碍老大他们……看我不顺眼什么?”

崖玛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按着他脑袋,手指点了点热搜下面的高赞第二条评论,【热知识!雌虫生殖腔被打开后,会发烧两天到一个星期不等,具体要烧多久,纯看雄主的厉害程度。生殖腔开得越彻底,发烧就会烧得越久!】

洛斯,“……”

洛斯再蠢也反应过来了,他满脸懵逼和不可置信地拽住崖玛的领子逼问,“所以我们老大他,他不止和百贡做了,他们,他,他的生殖腔还……”

“放开我!”崖玛一把挣开他的手,无语地理了理衣服说,“昨天傍晚开始,他们奇怪的声音在房里断断续续响了一夜你没听着?你傻逼?”

崖玛昨个儿也是担心,毕竟百贡那狗东西确实是被迫吸入了一点儿春情药剂的,他就趁着喝水的功夫,端着水杯悄悄站在楼梯口听了一会儿动静……

扶艾没有反抗挣扎的声响,反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软软的,连质问都带着甜,好似在撒娇……他听不大清,但确实不是痛苦地模样……

崖玛脸红心跳,逃一般下了楼,今天一早上没敢靠近楼梯口。

楼上房间里,百贡靠坐在床头,小心翼翼把昏睡的扶艾抱进怀里,一边用小勺子给他喂药,一边小声轻哄,“喝了药就好了乖乖,咽下去啊,嗯?”

“唔……苦……”扶艾迷迷糊糊推他的手,烧得泛红的嘴巴直往他怀里躲,骨节如玉的手指虚虚地攥着他胸口的衣服,不肯松开。

“乖,不苦,放了甘草的,不苦……”百贡拿他没办法,又不舍得硬灌,一碗药哄了一个多小时才给他喂下去。

半夜,扶艾烧得昏昏沉沉起床上厕所,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

他的嗓子疼得厉害,上厕所的地方火辣辣地胀着疼……烧还没退,低低地烧着,反反复复。

房间阳台处的落地窗大开,清新的花香与露水的气息一起飘散进来,窗帘轻轻扬起飘动,房里没有其他人,百贡也不在……

扶艾咬牙撑起身,被子顺着他光滑的皮肤滑下,露出白皙的肌肉纹理。扶艾动作一顿,心跳加速地捏起被子一角往里看了一眼,他什么也没穿……身下垫着的床单也不是原来那张……

扶艾脸色蹭地爆红。

他很清楚地记得百贡并没有碰他,那为什么那儿会受伤,会那么疼……扶艾想不明白,有些慌乱和无措。

楼下嘈杂吵闹,洛斯呜呜渣渣的声音不断传进来,偶尔还有瑞斯的说话声。扶艾咬着下唇抬眸看向房门,百贡刚好端着药碗和食物推门进来。

见他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百贡连忙走放下托盘,把他抱进怀里,拉起被子盖住他的身子说,“怎么起来了,还有没有哪里很难受,嗯?”

扶艾摇了摇头,手按住百贡的大腿,紧张地犹豫许久,才小声问,“我……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