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意,在那封求救信上应允了太多,如今萧渊是名正言顺地讨要罢了。

“陛下恕罪,是……是我的错。”

“你何错之有?”萧敬朝她伸手。

裴轻看着那只好看的手,没敢触碰。

“错在不该写求救信让南川王击退叛军,还是错在拼死保护不是自已所生的孩子?”萧敬拍了拍榻边,“地上凉,坐这里来。”

见他没有真的动怒,裴轻这才起身,坐到了榻边。

“当初直接宣你进宫,没有问过你的意思,是朕的不对。”

听萧敬这么说,裴轻摇头,道:“这事不怪姐夫。我是姐姐带大的,母亲早逝,父亲宠爱妾室所出的儿子,不曾管过我们一日。直至姐姐偶遇陛下,入宫做了皇后,我在家里的日子才好过了些。我……我曾与父亲争执,离家不归,姐姐怀着身孕又担忧着我的安危,神思郁结才……是我的错,当初知道能照顾姐姐的孩子,我心里是愿意的。”

萧敬从不知裴轻是这么想的。

初入宫时,他甚至觉得她是在有意学着裴绾的一言一行,想要获得他的宠爱。所以起初他来寒宁宫,只看稷儿,不同她多说什么。只是日子久了他才发现,裴轻对裴绾的感情和思念,丝毫不亚于他这做丈夫的。

萧敬叹了日气:“你姐姐难产,太医说到底是因着身体底子不好。裴轻,你不能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已身上。”

见她仍旧自责,萧敬便不再提裴绾,只问:“你当初进宫虽是自愿,却是舍弃了他对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眼泪终于滚落下来,裴轻拭去泪,始终没说什么。

萧敬服过药后要安睡一会儿,宫里多了南川军的护卫,显然是安全了不少。

裴轻久违地带着萧稷安在御花园里逛了许久。萧稷安午膳用得不多,裴轻知他是在屋里憋得久了,也顾不得冬日寒冷,叫御膳房将晚膳都摆置在了御花园的亭子中。

萧稷安果然吃得比中午多了些。

裴轻牵着他的手往回走,说:“待外面太平了,母亲便带稷儿出宫去尝尝宫外的美食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