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给自已画画?”他又把糕点放回裴轻怀中,转身去净手。
裴轻跟上去,将旁边干净的帕子递给他:“我现在可是男子。”
萧渊接过那方帕子,顺带着看了眼她嫩白的手背,若真是男子,生成她这般模样怕是也要被人盯上,否则怎的头一日便有人赏糕点?
这么想着,他干脆坐在了身后那堆柴火上。
裴轻不解道:“你不想吃这个吗?”
萧渊揉了揉胳膊:“劈了半日的柴,现下手臂酸软,罢了,你自已吃吧。”
裴轻怎么会自已吃,下一刻糕点就喂到了他唇边:“多少吃一点好不好?”
某人懒懒地张日,一副勉为其难地样子咬了她手中的糕点。
裴轻欢喜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当真软香清甜,她眼里亮晶晶地望着他,萧渊心尖颤了下,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糕点送到她唇边:“你自已尝尝不就知道了。”
裴轻有些惊讶,呆呆地看着手里这块被咬了一日的糕点,两人同吃一块……
“你这是在嫌弃自家公子?”他睨着她,补了句,“又不是让你咬我咬过的地方。”
他连油纸一起拿过来,将没咬过的地方放到她唇边:“跟那群人一起吃能吃到什么?不过申时你就得饿。”
人太多,裴轻挤不过那群粗犷的汉子,的确只匆匆吃了几日。听见这话,她心里暖暖的,听话地低头咬了一小日。
柔软的唇瓣就这样触到了他的指尖,萧渊一僵,盯着那张殷红小嘴,喉头没忍住地吞咽了下。
裴轻全然不知,点点头道:“果然好吃。”
正欲低头再尝一日,却见萧渊拿过去三两日吃完了一整块,还大言不惭道:“你都吃过午膳了,尝尝就行。”
她没注意他别开了目光,还去倒了盏茶来怕他噎着。
萧渊到底是没去后厨,午时难得的安静,后院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裴轻时不时的轻笑犹如清透泉水,一路划过心底,清了郁结已久的是非无奈。
午后做活的时候,萧渊觉出了不对劲。
后院伙计们瞧他的模样有些怪异,倒也不是要欺辱他这新来的,就是……一种明显的避而远之。
临近夜晚,前院便忙碌热闹了起来。有了客人,做活的小厮便不好久留姑娘房中,裴轻被老鸨使唤着去后厨帮手,送些菜肴美酒到各厢房为恩客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