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王爷,变得日理万机,背负着沉重的江山社稷。
如此,才使得稷儿能在后宫安乐成长,不必担心成为众矢之的。
裴轻渐渐明白萧敬日中的自私是为何意。
当皇帝未必就是天下第一得意事,他不愿萧稷安去完成他未完的抱负与雄图霸业,最终落得重病缠身的下场。
他以裴轻为饵,诱萧渊永远留在皇城,代替稷儿成为这笼中之兽。
他笃定萧渊会答应。
萧敬的筹谋从不会失算。
只是他也有未筹谋到的,譬如裴轻……
萧渊在裴轻面前越是云淡风轻,她心里便越像被人揪住一般难受。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将脸埋在他颈间,悄悄亲了亲。
然而久经沙场之人最是粗中有细,软软的唇覆上来的当下,男人的手便已开始游走起来。
裴轻直起身子娇声问:“做什么呀?”
“天地可鉴,是你先偷亲我的。”萧渊抱着她调整了姿势。
裴轻不肯承认:“我才没有。”
此时的萧渊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他从善如流道:“好好,是朕先招惹皇后的。公主要紧,皇后可愿再委屈一下?”???
要做就做,他竟扯到女儿身上,裴轻一把捂住他的嘴:“你浑说什么呢!”
萧渊被逗笑,拿下她的手:“要堵我的嘴,得用这儿才行。”
说着他便吻了上去,深情又强势。
夜还很长。
寒宁宫旖旎一室,昭示着地久天长。
第六章 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