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乔家借着当年救过我爷爷的恩情,挥霍情义至今,人心本就是贪婪,好处给多了久而久之就认为那是别人该的,如今这个事,倒也能震慑一下,起码会收敛许多。”

乔家这些年胃口越来越大。

做的事也更加没章法,若非乔星辰这个事,那将永无止尽。

“所以,”贺老太太眯了眯眼,讳莫如深:“乔家丫头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

贺司樾放下茶杯:“贺家不是冤大头。”

这句话,已经摆明了某些实情。

贺老太太笑了:“多少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偏偏乔星辰跟你太太起了几次冲突,就觉得贺家不是冤大头了?”

到底是解决后患,还是夹带私货?

贺司樾神情不改,声线亦是冷又薄情:“她,就是一道引子,才能引得乔家理亏不得不公开撇开与贺氏集团关系。”

门口。

陆栀意刚走过来,准备拿她落下的围巾,便听到这么一句。

忽而脊背生寒。

陆栀意看不清厅内男人的神色,她攥紧了拳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步伐迈的又急又快,像是憋着一团气。

直到她在一处养着锦鲤的池塘前停下。

所以,他之所以不追究乔星辰害她的事,是因为想要让乔星辰继续作妖,直到乔家没有任何理由再开口压榨,贺司樾压根不在乎任何人,也不爱乔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