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中的早餐,立马给宋温旎拨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她没接。
贺司樾眉心狠狠地跳了跳,立马安排林肯去查医院监控。
在这个期间,他不忘给何冰打了个电话:“一一联系你没有?”
何冰大概也是刚刚醒,听到后愣了一下:“没有啊,她怎么了?”
“七喜失踪了,她状态不好,从医院不知道跑哪儿了。”贺司樾狠狠闭了闭眼,心绪如麻着,这种关键时候,他并不希望宋温旎到处乱跑。
何冰多少急了:“英圣吗?我这就过来!”
贺司樾没管何冰,继续去查监控。
他心里总是不安定,直到何冰赶过来,贺司樾已经确定了监控,确确实实是宋温旎一个人离开的医院,昨天七喜失踪是被人抱走了,对方谨慎,换了很多装束,迷惑性很强,才一时断了线索。
今天宋温旎急急忙忙跑走……
“七喜生了什么病?怎么会突然不见?这里可是英圣啊!谁敢在这儿动手?”何冰急的冒火,她恨不能把所有问题归咎到贺司樾身上,可她知道,急也没用,还得靠贺司樾。
这时。
沈浪推门而入,声音足够有力清晰:“贺总,宫宴那边有线索了。”
听到这个名字,何冰下意识皱了皱眉。
宫宴?
她看向贺司樾:“宫宴怎么了?”
贺司樾这才侧目看向女人,眼底冷的没有温度,“我劝你,别被男人迷惑,他对你没那么纯粹。”
何冰愣住,心头似乎瞬间砸下千斤顶。
-
宋温旎根据地址,打车来到了一处偏僻之地。
她看着眼前景象,有些错愕。
墓园?
为什么宫宴要她来这种地方?
她顾不得多想什么,满脑子都是七喜的安危,哪怕她因为一大早没穿外套跑出来又着凉隐隐有烧起来的迹象,她也毫不在乎,小跑着往里面跑。
已经入了深秋,早上温度降了十多度。
宋温旎呼着冷气,跑啊跑。
终于。
她看到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银灰色宾利。
“七喜!”她沙哑着声音呼喊。
等她扫过去之后发现,车门开着,七喜小小的身体就躺在后车座,整个人闭着眼脸颊苍白,看起来脆弱易碎,而打开的车门旁边,宫宴慵懒倚靠着车身,手上把玩着一把匕首,眉眼带着笑,却显得那般阴郁。
“来了,你速度可真慢,我差点就没耐心了。”
宋温旎满眼都是七喜,下意识要冲过去。
宫宴勾唇:“再往前一步,我让你女儿走不了路。”
说着,他手中匕首已经比划到了七喜脚踝。
宋温旎硬生生停下,冷汗直冒,脸色煞白:“别……别伤害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是无辜的……”宫宴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硬是笑起来,随后骤然变脸:“你作为你妈的女儿,你可不无辜!”
宋温旎喘着粗气,“你究竟…想怎么样?”
宫宴,真是疯的够可以!
宫宴闻言,歪着头笑了笑,“最近过的怎么样?我送了你这么多大礼,腹背受敌孤立无援的滋味,舒服吗?你那个小破公司,虽然规模芝麻大,不过那可是你全部心血,糟蹋起来也是有一定意思的。”
男人仍旧是那副表情,笑意盈盈,却阴冷。
宋温旎怎么会承认,这段时间她确实不好受。
她咬着牙:“何冰是无辜的,你对付我就对付,为什么牵扯她?”
宫宴骤然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