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男人刚硬,就怕男人糖衣炮弹。

贺司樾这哄着她的态度,让她感觉如果还拒绝就是不识好歹。

她忽然想到了傅沉知道了这件事去找何冰,估计也是贺司樾在处理时候避开贺氏集团法务部委托了傅沉。

“我可以解决的。”她软了态度。

贺司樾勾了勾唇,眼底溢出几分笑意:“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人生在世考虑的不仅仅是尊严,还有现实,现在解决问题是最重要的,我不希望你跟我分的太清楚,你的事就算不让我管,我也绝不可能坐视不管。”

宋温旎嘴唇蠕动。

她发现,现在越来越说不过贺司樾。

他似乎知道了怎么才能拿捏她,再不用强势手段,这种有商有量柔声细语的哄着,让她有些别扭。

干脆直接挂了电话。

贺司樾挑了挑眉,看着手机屏幕。

他知道的。

她脸皮有时候还是挺薄的。

须臾,他才收了手机坐回去。

神色已经恢复了冷肃漠然,冷眸扫过去:“继续。”

高层:“………”

老板,您变脸速度要不要这么快?

他们这群牛马就不配老板给一个笑容是吗?

天知道刚刚看到老板轻声细哄女人的神态,还有那淡淡的宠溺的笑,简直好像给了他们一记重磅炸弹。

将他们轰的外焦里嫩。

合着不是贺总天生不爱笑,也不是贺总不近人情,只是不是对的人。

他们牛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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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温旎妥协的在颐和原著又安心呆了两天。

她确实前段时间太焦头烂额,压力让她夜夜辗转难眠。

如今呆在这里,压力被分担出去,才好了很多。

上午九点。

她今天起来的格外早。

在健身器械房跑步一个小时,这才又去洗澡出来吃饭。

环视一圈,没看到两个孩子。

“温故和七喜呢?”

陈妈困惑,“还没起床吧?”

宋温旎立马转身打算上楼看看。

谁知碰到了急匆匆跑下来的温故,小家伙白嫩嫩的脸上露出了惊慌,看到她之后急忙上前,“妈妈,七喜生病了!她很难受!”

宋温旎脸色骤变。

七喜这三年半接近四年的时间,大半时间在医院度过,做过好几次手术,一直以来身体都很糟糕,最近七喜情况挺好,以至于让她放松了一些,没想到这会儿又突然生病了。

她急匆匆上楼。

七喜躺在床上,小脸儿通红,皱着眉冒着冷汗。

这几年习惯了生病,孩子忍耐力很好,难受的不得了也不会哭闹,宋温旎摸了摸七喜的额头,发烧了,整个人很烫,已经迷迷糊糊开始呓语。

宋温旎慌的脸色发白,她连忙把七喜抱起来,“快备车,七喜发高烧,送医院!”

陈妈听到动静,也神色骤变,连忙招呼司机开车过来。

颐和原著突然乱了起来。

外面保镖一看这情况,下意识就要联系贺司樾。

司机已经开来了车。

宋温旎上了车。

保镖立马开着另外两辆车跟上。

期间去拨打林肯电话。

抵达了英圣医院。

因为有特权,完全是开了绿色通道。

直接送七喜去检查。

已经烧到了38.6°,专家出动,宋温旎手脚冰凉地坐在走廊里等,她反应很快,是这些年无数次锻炼出来的,可无论哪一次,她都紧张又害怕无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