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商人从来不做赔本生意。”
宋温旎确实是惊了,几乎错愕地看着他。
贺司樾望着她惊愕的神色,还慢条斯理勾了勾唇,原本高岭之花斯文矜贵的形象似乎撕裂,变得邪妄:“不过就是看我先被你砸倒下,还是你先被我……压下。”
“贺总!”宋温旎胸口起伏了一下,难免震惊他那云淡风轻的疯批感,“我是开玩笑的。”
“是吗?”
他俯身,修长的指腹一寸寸摩挲了下她发凉的嘴唇,暧昧又危险的头皮发麻,眼中是不掩饰半分的欲望:“你可以不是玩笑,我觉得不亏,正好给我一个理由。”
宋温旎后背隐隐濡湿。
她仍旧会被贺司樾这种不顾一切的疯劲儿震慑,她有种,如果她真敢动手,他就真的对她不客气,今夜恐怕她插翅难飞的预感。
握着花瓶的手微微颤抖了下。
她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然后当着男人的面儿把花瓶重新摆放在柜子中央,“贺总说笑了,我就是好奇这个花瓶是不是真古董,想着贺总家里的东西,必然是不可多得的好物件儿。”